第(1/3)页 哥几个猜猜,昨晚小爷我见到了谁?” 屏风舒展,香风熏人。 李风桦四仰八叉,脚翘桌面,搂住薄裳美姬剥青橘。 “谁?” “兴义伯!” “单知道个兴义男,十八岁的大武师,兴义伯哪位?” “笨啊,你有没有脑子,哪有同封号不同爵的,兴义男升爵了不就是兴义伯?” “嘶,跳级升?他宗师了?前年十八,今年才二十出头吧,早柏宗师十年?大乾的宗师纪录多少来着?” “大乾二十六?” 众人愣怔。 若非梁渠前年帝都闹上一遭,平日里真不太关心修行纪录一事。 “有差那么多?” “废话,咱们大顺开国多久?大乾多久?甲子年里冒出一个三十岁的宗师很厉害了好吧,再来一个兴义伯,横压五年,彻底赶超,陛下文治武功远迈前朝!祥瑞啊!” “行了行了,陛下不会来咱们这地方,听不见你叫唤。”李风桦面露嫌弃,“兴义伯也没入宗师,别问我怎么升的,不知道,反正听我爹说是三等伯,你们到底听不听?” “讲讲讲讲,怎么见到的?” “你们别外传啊……” 翌日。 龙瑶、龙璃晾晒床铺,折叠好收入大柜。 梁渠厅堂会客,假装惊奇:“您也为炼丹来?” “也?”昌瑞伯扬眉。 “您是今天第五个来我家的。”梁渠摊手,“非梁某不愿,着实爱莫能助,已经答应了安宁侯和景福伯,全答应,我兴许得下半年才拿得到丹,本为圣上恩宠,再一再二不再三,陛下获知,恐怕也不会高兴。” “哈哈,无妨无妨……” 昌瑞伯面无异色,闲谈两句,本欲顺势留下银票,却依旧让梁渠拒绝。 送别昌瑞伯。 梁渠挥手:“快快快,锁门锁门,东西收拾好了没,赶紧上船。” “不烫手的钱,长老怎么不拿了?”龙璃关阖大门,压上锁扣,笑嘻嘻地背手跳行。 “全收下,大丹猴年马月能好?”梁渠无言。 李顺风知道便罢。 景福伯排在安宁侯后面,同样一万两,借口像样他才答应收钱,扩充财库,结果后面一个一个的“妖魔鬼怪”全跳了出来。 借口太弱,情分就便凸显了出来。 得人钱财,与人消灾。 眼下无灾,将来有灾。 谁知道什么灾? 肯定有人走漏了风声,昨晚一共五人,龙瑶、龙璃不爱出门碎嘴,李顺风圆滑,更不可能,只能是他儿子。 “小年轻果然靠不住。” 梁渠叹息。 “走啦,长老!” “来了!” 一月中。 平阳飘雪。 单薄的雪盖不住隆褶的屋瓦,黑白参差。 明面上半月江河航行,实际于海坊主炼化八爪王处,同龙娥英相处半月的梁渠浮出水面,再回平阳。 河泊所不急报道。 封了兴义伯,少不了请客,钱包要大出血,先忙正事。 家宅内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