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至于朝廷,对于南海王的说辞,可以相信,可以不相信,并且因为是误导,不可能找到实质证据,如此带来的结果…… 龙娥英和刺猬同时开口:“对巩千青和南海王,朝廷都有追责权!” 梁渠呲牙。 “夫人聪明!” 安内必先攘外。 要是反过来,不如趁早去剃个光头。 正好南方断发,方便他入乡随俗。 自己来南疆就不是为这点狗屁倒灶的事来的,是为了弥补自己年中造成的影响,早日结束战争,让万万水深火热的百姓回家种田。 可既然碰上了,断不能因为安抚一方,导致巩千青等人逃脱惩罚。 何谓能臣? 就是把所有的选项都给出来,既这又那! 安抚?追责? 他全都要! 假若真定性成南疆诡计,离间南海王,那于巩千青等人而言,此事等同翻篇,再无影响。 总有办法,总有能力,龙娥英眸光闪闪发亮,龙瑶、龙璃悄悄手指撇嘴。 龙娥英忍不住提出:“夫君若是那位钦州州主,该怎么办?” “啊?”梁渠一愣,陷入思索,“钦州州主没有靠山,所以岭南省能轻易为不得罪御史,把他放弃,如果是我,一路干到州主位置上,不应该没有大腿抱,非要抛弃前提,直接把我放在那个位置的话,我也没办法。” “真没办法?” “顶多问岭南省索要点钱财,补偿损失吧。”梁渠挠挠鬓角,摊手,“暂时没什么好办法。” “好好想想。” 怎么还成了自己的任务? 梁渠无奈。 “现在没空,我有要紧事。” “那晚上想。” “……晚上事晚上说,我出去一趟。” 大案明晰,事不宜迟。 从营帐内跑出来,梁渠作为极少数无视口令的上将,一头钻入胥海桃的主将大帐。 胥海桃惊讶,放下毛笔:“兴义侯怎么……” “且慢。”梁渠抬手打断,“胥将军,我有件事想请教。” “达者为先,谈不上请教,兴义侯但说无妨。” “当年袁遇文和南疆圣女,两个人到底怎么回事?” 胥海桃一愣:“兴义侯怎会对此事有兴趣?” “有点好奇。”梁渠一屁股坐在对面,让近卫去倒茶,“将军贵为南疆驻边大将,对此事应当颇为了解吧?” “算是。”胥海桃陷入回忆,“老夫会来驻守南疆,就是因为袁遇文身死南疆,上一任大将被朝廷追责,从而替换,为免前车之鉴,自然对上任多加了解。” 果然。 梁渠坐直身子:“麻烦将军细说。” 近卫端来茶水。 “北庭、南疆、出海素来是锤炼子弟的好去处,如今再加一个江淮鬼母,袁遇文十九而狩虎,选择了来南疆,而大顺和南疆之间,承平时期,夹杂一片三不管地带,常常有子弟隐瞒身份,前去历练。彼时恰好南疆圣女之一亦在此处。” “之一?” “南疆每代皆有圣女,多时有八九个,少时也有四五个,属于一种名为‘灵柎心源’和‘灵蕖体’的天生体质,天赋极强,对饲养蛊虫有好处,蕴蛊为灵,而且于双修大有裨益,属于极难得的炉鼎。” “然后呢?” “时也命也,那位历练的南疆圣女,其实是偷跑出来,袁遇文不知怎么,就是勾搭上了,具体如何勾搭的,为何能勾搭上,谁都不知道,所以现在还有是南疆故意派圣女勾引袁遇文,就是想利用大顺人好色的性格毒杀的说法。” 说到这里,胥海桃也觉得匪夷所思。 嘶。 梁渠一惊。 里面有情圣的故事? “还有吗?” “还有就没了,两人私定终身,时常幽会,直至某日袁遇文回来,上青楼,情蛊发作,暴毙床上,南疆土司重重封赏了那位圣女,当时可谓丢人至极,甚至有童谣传唱。” “什么童谣?” 胥海桃张了张口,耻于开口:“时间太久,有些遗忘,就是嘲讽我们大顺男人言而无信,脚踏两条船之流吧。” “好啊!” “?” “啊不,没事了。” 一口饮干茶水,复从大帐内跑出,梁渠再找到凌旋的帐篷。 “凌兄!” “梁兄,可是有事?” “凌兄愿不愿意舍命陪我走一趟?” “哪?” “钦州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