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二等伯、七转勋。」 「了不得。」 「裴大人,缘何晋升臻象会是二等伯?」 「貌轻则招辱,开我朝先河之大事,官可以不升,爵和勋却必定要往上拔一拔,梁渠此前为三等伯,升上一级,不正为二等伯?」 「裴大人玩笑,你明知我问的并非此事———” 早朝散会。 官员如开闸放水,自汉白玉的阶梯上成股流下,落到广场上,三三两两的汇聚成水洼,谈论一二今日本无甚大事、要事,有亦提前数日处理,拿出了章程,唯一的大事便是封赏梁渠。 好些人觉得给的偏「高」。 不是官。 淮水郎将,从四品,以其臻象境界绝对绰绰有余,甚至偏低,梁渠从河伯入官身,也不是纯靠晋升快,彰显国威获得的官职,确有功劳傍身。然考虑到平阳府河泊所的定位,从四品便为最高级别,再高便要调离平阳,否则谁听谁的? 七转勋也大了些,倒是马马虎虎。 勋不比官和爵,名头大于实质。 关键在于爵。 境界归境界,年龄不能忽视。 旁的狩虎升到臻象,纵有天资,年龄上怎么该有个四五十岁,不缺资历。 故而众人今日预期是三个四品。 梁渠不然。 二十二升臻象,超过大乾,给个爵位很正常。 问题就出在这。 上回「莫名其妙」封其为三等伯,如今因此再涨一级,不得不升作二等伯,思虑到他二十二岁的年纪,难不成日后再立大功,直接跨到一等伯? 远的不说。 同梁渠相亲近的魏国公一脉,魏国公三子徐文烛去往北庭摸爬滚打,险死还生,立下汗马功劳,如今也不过是个一等伯。 奈何底下人不知缘由,各自派系的领头人却知道一二,赏赐全是各个部门和内阁商讨出来的, 他们无异议,底下人又没有接到暗示,自不会去傻傻的当堂去做出头鸟,质疑赏赐不合理。 不过不问归不问,疑问的种子始终存在。 「到底多大的功劳,让兴义男跨到兴义伯?大人们还全无异议?」 「你啊你,内阁商讨出来的赏赐,大学士们没意见,咱们也别去瞎操心。」 「难免好奇,莫非同天龙有关?」 「咳。」 「尚书大人!」 「李大人。」短须官员立于阶梯之上,俯视轻言,「多思多虑,多作少言啊。」 「明白明白。” 讨论一二,打个哈欠,各回各衙。 先上班。 莫管外头人如何讨论,宫里头人一派欢喜。 爽了! 大家全有份,二等伯梁渠凭一己之力,给杨东雄和许氏全挣到了诰命!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