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秋收要还租嘛,今年不少人去还粮,结果几家借粮大户全降了息,大家承你的情。” “承我的情?我没让大户降息啊?” 梁渠越听越纳闷,借粮他知道。 乡民平日粮食不可能总够吃,再加上生病之类,不少人需去找大户借粮度日。 更别说义兴镇上不少人是别处地方来的灾民,借粮行为更加普遍。 然没有无缘无故的借,要算利息。 “但水哥伱现在是镇上的老大啊,最厉害的那个大户!有爵位,七品官,又是武师,镇上两家武馆主全仰仗你鼻息。 平时陈杰昌和李立波出来教训地痞无赖,大家也认为是你的指使。 旁的地方管不太着,义兴镇总共那么大点地,大户知道你脾性,做事自然要看眼色,哪里敢乱来? 水哥你没发现现在镇上连赖皮都少见吗?以前的牛二,潘五之流,一个个全老老实实。” 梁渠环顾四周,仔细回想一番,貌似真是如此。 “附近乡全说咱们镇人走狗屎运,老鸹窝里出凤凰。” 梁渠恍然。 怪不得今天回来渔夫送鱼,农夫送粮,开店的送小菜,卖茶的让他坐下喝茶。 许多事情梁渠压根没去做,只是身份越来越高,哪怕待在镇里什么都不干,亦没人敢忽视。 交流间,梁渠和林松宝来到梁宅。 “汪!” 尚未开门,墙头上探出一个黑脑袋。 乌龙扒拉墙头,三下五除二翻出身来,脑袋先着地,狠狠摔一跤,但乌龙皮糙肉厚,原地晃两下脑袋,绕着梁渠蹦蹦跳跳。 两月不见,乌龙大出一圈,两只耳朵竖起大半,胖乎乎,黑溜溜。 梁渠一只手抄起乌龙,一只手开门,抱着狗绕过影墙,终于回到熟悉的庭院。 后院范兴来闻声赶来,见到梁渠大喜,赶忙上前帮搬东西。 梁渠从赤山身上卸下几个大箱:“我出去两个月,家里出事没有,有没有人来找我?” “杨老爷那派人来找过您,说让您回来后抽空去一趟,不算什么要紧事,家里的话……应该没出事吧?” 范兴来语气不大确定。 梁渠察觉到蹊跷。 “应该?” 第(3/3)页